行舟

让我短暂地逃离一下

安饺(黑道)

       是前情提要捏

  看似病弱美人实则心狠手辣心智派长安(已经拿下家中所有权利)

  长安麾下咬人最疼的狗,同父异母亲兄弟私生子,明面上是某某大学乖巧的不行的大学生饺子(长生)

  长安从小跟着爷爷,耳濡目染黑帮各项操作,天赋异禀,长安的爷爷一直想要金盆洗手然后把产业转到明面上来。长安接手后自家明面上生意兴隆,暗地里也没落下,可以说是黑白通吃。

  饺子是长安他爸的私生子,长安饺子他们爸爸属于社会败类的那种人,弄出孩子来不负责,有些时候避免麻烦直接会把孕妇灭口,饺子妈妈是被强的,然后因为出现了新欢且没有敢说自己怀了孩子逃过一劫。

  饺子与长安的见面是长安帮里出了内鬼,需要大换血,就从底下抽人,发现了长生。

  有个小老大是内鬼,所以手底下的得力助手被长安全部抓了监视,顺着这条线去捋,发现了饺子。

  饺子曾经帮小老大做过事,但他看准了小老大不干净,于是藏拙,通过小老大的介绍换人服务,等到了真正忠臣手下,才慢慢展露出一点才能来。

  等小老大事情败露,饺子被牵连。忠臣舍不得饺子,极力保下他。长安为防万一调查出长生身世,发现是私生子,于是亲自去考验长生。

  考验过后,长安对饺子的行事很欣赏,年纪很小但做事圆滑,人脉也广,几次立功都是他提的策略。

  饺子内心反对暴力,可以动嘴就绝不动手,曾经被长安认为是“过度的怜悯,虚伪的善意”,但他内心对权力还是拥有着强大的渴望的,为了权力可以不择手段,本质上是和长安一样的人。

  忠臣都不愿意把饺子留下,因为私生子难免会出现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

  长安也多疑,当着众多人的面笑着折辱饺子:“这是我新养的狗。”

  饺子知道是在考验他,他对这种程度的试探无所谓,他内心只有活下去的想法和对权力的渴望。

“大人喜欢狗?”笑,吐舌头“汪。”

  到之后两人确认关系,再有人质疑,长安就不会告诉饺子这件事了,而是对着那人当场轻飘飘地扔下一句:“我信长生,更胜信你。”

  “长生为了我立下多少功劳有目共睹,你说这话,是想挑拨离间吗?”

  “开玩笑的,别那么害怕”

  饺子是烈犬,被长安用爱意拴着。长安虽是烈犬的主人,但他给予烈犬可以咬断他脖颈的权力,他全心全意的信任饺子。

  他们的手里互相捏着对方的命根。

  (设定俗套了点,但其实我想写的只是黑道背景下的烟吻罢了,为了一盘醋包了一盘饺子,所以没有很用心的揣摩设定。哎嘿)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 长安不是第一次被绑架了。

  在老爷子还当权的日子里,无数人眼睛闪着幽幽绿光,盯住他指定的唯一继承人——年仅八岁的长安。以那位的地位来说,长安是黑道里的皇太子,是无数人效忠的对象,也是无数人的“保命符”。

  在一次帮派内乱中,长安被几个叛徒劫走。他们躲藏在废弃仓库里,长安瘦弱的身子蜷缩在角落,像濒死的野猫。

  他浑身上下青青紫紫,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。干涸的血液自额角至下颌劈开整张脸,膝盖上被拖行而导致的大块伤口蹭着肮脏的灰,开始溃烂,皮开肉绽的伤口绽出惨烈的花。

  玫瑰在他身上生长。

  长安已经两天没合眼了,他的眼皮半阖着,像失了魂的提线木偶,黯淡无神。那道血痕蹭得眼角一塌糊涂,像泪。

  但他的瞳仁深处是亮的,燃着不死不休的疯狂。

  他就那么看着劫走自己的人,不哭不闹,静静地,漠然的。

  直到狙击枪响划破天空。

  子弹穿过仓库接近天花板那方狭窄的窗户,正中面对着他的一名劫匪,于是那人的身体像鼓胀爆炸的气球,血肉横飞。

  长安睁着眼,看着那位尸骨无存,手肘撑地,不紧不慢地起身。剩余同伙已经反应过来了,争先恐后的往他那里挤,四面八方的沾着血腥的手五指张开,像去抓一只畜生。

  他仍不动,双手背在身后,低头,像被驯化的兽。

  老爷子的人破墙而入,对着匪徒定点清除。

  人头烂西瓜一样爆开,血溅一地。

  瞬息之间,一位劫匪已至眼前,他不反抗,乖乖地被他提溜起衣领,趴在他肩头,看着这场烟花,眼睛笑得眯起来。

  下一秒,一根生锈的铁钉刺穿了他的咽喉。

  所有的话语被血块堵塞在喉管,劫匪不敢置信,机械地低头,他怀里的八岁小男孩抽出他腰间手枪,对着他心脏再来一枪。

  那位劫匪庞大的身躯缓缓倒下,激起一片尘土,充血的瞳孔里,残留着儿童举枪瞄准的侧影。

  这是长安第一次用枪杀人,毫无疑问,他做的很好。

  可能劫匪死到临头都不会想到,他们的血成了滋长幼狼疯狂的养料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“在想什么?”黄泉托腮,饶有兴致地问长安。

  “一些不愉快的回忆。”他答。

  他面色苍白,头顶水晶灯橘黄的光斑洒在他的脸上,简直能晕出虚幻的光晕。长安十指相扣,手肘撑桌,以一种闲庭散步的悠闲姿态道:“乌洛波洛斯以这种方式请人过来,不太有礼貌吧”

  “长安殿下,虽然乌洛波洛斯实力不俗,但不费一兵一卒就如此轻易地带你过来,这显然不对啊。”黄泉摊手,“我可否认为,你是自愿过来的?”

  长安不置可否,黄泉接着说:“我们想和贵帮谈一笔合作,但并不想走漏风声,以这种鲁莽方式请您过来,我很抱歉。”

  “打算强买强卖么?”长安说,上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仪危险地泄露出几分,又不动声色地收回来,微笑着打趣:“毕竟是阶下囚。”

  “不不,乌洛波洛斯不是这样的土匪,我们会另寻良策。”黄泉摇头,“况且,您马上就要离开了 ”

  “您的弟弟领着一队人马已经闯进来了,这才过去多久,真是令人敬佩。”

  长安眼睛亮了亮,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喜悦,后背沾上靠椅,他轻笑:“之前聊过的合作,我答应了,后续事项,就有那位暗探联络。”

  他整整衣领,骨节分明的手一寸寸抚过西装上的褶皱,脸上洋溢出跟恋人出门约会一样的温柔幸福。

  “先失陪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 

  “不过是一条会咬人的狗罢了,追到这里还真是忠心啊。”一楼大厅里,乌洛波洛斯领头的那个男人嗤笑一声。

  饺子默不作声的看着他,身后的手下们噤若寒蝉。

  他在之前突破封锁的时候受了点伤,血黏黏糊糊的,在他的衬衫上洇开,没有凶神恶煞的煞气,倒有点易碎的脆弱感。

  领头的男人一声暴喝,带头领着乌洛波洛斯的人冲了过来,饺子身边的人立刻迎战,刀光剑影之中,他不动,没管银光闪闪的匕首,没管冲过来的穷凶恶极之徒,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解扣子。

  那个不怕死的莽夫偷袭,拳风已至,拳头就要揍到他后脑上。

  饺子空闲的手一抬,手腕精准击在男人手腕上。

  拳头擦过他的脸颊。

  他眼睛眨都不眨。

  右腿发力,一记凌厉至极的鞭腿,稳准狠击中对手后腰,男人踉跄地倒在地上,他一脚踩在脑袋上,衬衫扣子蹦开,他也不费心去解了,拽着胸口大敞的布料直接拽开,裂帛声异常悦耳。

  后腰的匕首闪着寒光,他取下来,舞了个刀花,手腕翻动,匕首舞出残影。

  所有人停了,乌洛波洛斯的人警惕的,恐惧的看着他。他微笑着低头看那个刚才还再放大话的男人。

  血水自年轻人的带伤肩膀淌过轮廓分明的胸肌,腹肌,人鱼线。

  随着呼吸的一张一吸,年轻人腹部略微起伏。

  他像一只被豺狼围着的猎豹。

  血肉横飞只会激起他骨子里的暴戾。

  伤口都成了他的装饰品。

  长安把玩着匕首,像是完全没意识到气氛的紧张一样。

  所有人目光聚焦在他身上,他在进行一场盛大的表演。

  他像是被取悦了一样,弯弯眼眸,

  “您说的对,我是一条狗。”

  “但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停手吧长生队长。”黄泉从暗处走出来,阻止这一场闹剧,“这个蠢货要是死了,我会有点头疼的。”

  饺子一脚踢开脚底下俘虏身旁的指虎,马丁靴锃亮地皮面与精钢相撞,发出闷响。他随手把匕首往腰间鞘里一插,平日里挂着一张笑面孔的人此刻面寒如霜,话里话外都透出冰碴:“放人”

  “长生。”长安温润的声音传来。

  他的王在唤他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长安的尖头低跟皮鞋敲击地板,悦耳的闷响涟漪一般砸在饺子心里,他已经整整两天没见到长安了。心下悸动,面上却不显,恭敬地躬身迎接主人,目光却趁着低头的大好时机,隐秘地抚摸过长安的低跟皮鞋。

  长安故意放慢脚步,他对任何视线都很敏感,饺子的注视在他看来热烈地像能在他鞋尖烧出一个洞。

  黑心烂肺的坏种喜欢这种万众瞩目中隐秘的暧昧游戏,但没能触碰饺子,他深感遗憾。

  于是他叹了口气,对着换枪准备撤退地饺子提了个无理的要求。“烟”

  忠心的小狗眨巴下了眼睛,下意识环顾一周——自己的人和乌洛波洛斯的人可都盯着这儿呢。

  但主人的命令永远无法违抗。他甩手把肩头的枪扔给旁边的扶手,自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盒,修长的中指夹了一只,滤嘴对着长安,踮脚,轻柔的送至长安唇边。

  长安的唇形姣好,唇色偏淡,唇瓣微张含住那支奉上的烟,不够,冰凉的唇擦过饺子圆润的指甲,饱满的指腹,还恶劣的含了一下。

  恶劣的暴君笑得开怀,被撩的小狗苦不堪言。

  饺子耳朵微红,长安抿着那只烟,促狭地看他。

  他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打火机,却没点,自己再从烟盒里抽了一支出来,叼在唇上。

  火舌舔舐上烟丝,他垂眸看着烟头的明灭,马丁靴微点,抬高下颌,拿那点火光点长安唇间的烟。

  他们的身体不可控的接近,长安有力的臂膀揽过他的腰,腹部贴合,呼吸同步,视线交汇在烟丝相燃,灰白烟雾缠绵的升着,在两人绻缱的目光间拉丝。

  长安笑了,他松开饺子的腰,示意他额外任务完成,继续撤退。

  香烟的辛辣在舌尖盘旋,他眯眼,看着前方饺子有条不紊发号施令,想。

  小狗好像不会抽烟,会被辣的吐舌头吗?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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